很不幸,我无法以叙事官漠不关己的间接方式来讲述这个故事,我的方式是诚挚的个人告白。这使得南极委员会很为难。让他们不为难的唯一方法就是把这本书收回来,因为这不是他们想要的,虽然没有一位委员能说其中有一字不真。官方报告应该正经八百、四平八稳,跟博物馆里的科学报告一起在架子上招灰。而且,依照委员会的要求,“每次都说清楚开始的时间、行进了几小时、地面与天气的状况。”这些对未来的南极探险者没什么用处,对洗涤作者的灵魂也没有帮助。因此我决定独力承担这不能分割的责任。不过,委员会让我自由取用他们的资料,可以说他们才是正式的叙事官,只是本书使用的研究结果我都尽量以个人风格呈现,委员会没有丝毫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