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之内皆兄弟”的理想当然美好,但是和现实的差距实在巨大,也难免和现实发生尖锐的冲突。用小说主人公的一位女朋友的说法,这种理想主义者承担了太大的责任,实际上是自己承担不了的责任。那么失败乃至毁灭也是必然的,这既是一个个人的悲剧,其实又是一个群体的悲剧,是一个政治的悲剧。在作者的结论里,帕尔梅的死亡似乎偶然,似乎是个孤立的事件,其实又有深刻的历史必然性。 仇恨帕尔梅的人虽然很多,但是爱戴他的人也很多,虽然他被刺已经二十八年了,他的墓地上至今还是鲜花不断,而且多半还是代表了社会民主党的红玫瑰。 一个理想主义者可能失败,可能毁灭,但理想在人类社会总会存在,这也可能是悲剧还将不断重演不断发生的必然原因,对此译者不得不唏嘘不已。 万之 2014年3月15日完稿于斯德哥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