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无结构
《繁花》以阿宝、沪生、小毛三个上海男性为贯穿小说首尾的主要人物,在叙述上分为两个维度,一是1960年至“文革”尾声,二是1980年到新世纪初。
上海文艺出版社社长陈徵指出:“《繁花》不是宏大社会历史叙事类型,也不是描写繁杂人际关系的类型。《繁花》的味道,不是浓烈的,而是淡淡的,像丰子恺的风俗画。”
“无结构的结构,无意义的意义。”雷达评价,“这是无意识的、无确切时间表的、随心所欲的写作,写到哪里算哪里。通常的小说唯恐没有意义、没有事件,《繁花》恰恰就是写无意义的过程,胡说海聊东拉西扯,而意义恰恰在这时候出现了。”
王纪人也很赞赏《繁花》的结构:“线性的叙事会沉闷,容易求全责备,但跳跃的叙事有好处,有蒙太奇的张力和对比,对比了‘青葱’年代和欲望年代。”
王春林说:“整部小说不疾不徐,展现了对叙事结构的超稳定控制。它不动声色、平静如水,用对话和细节的方式来推动故事情节演进,一点一点俘获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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