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对文学的需求减少不是社会的可悲之处吗? 王怜花:不一定,人的生活是有时代性的。譬如京剧,它现在都需要资助了,说明它快走到头了。写作是个人的事情,不会写不会读的人,不会比你更不幸。 新京报:一个没有写出好诗的诗人,他的价值不会大于一个做面包的工人。但在80年代,会写字的文学青年的地位就是比别人高。 王怜花:所以说80年代才是不正常的、怪异的、畸形的社会。因为当时突然开放,文学相对容易,不像理论那么难,所以,文学青年的地位被拔高,导致很多错觉。现在总算改回到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