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以前,随着维利·勃兰特失势,赫尔穆特领导的社会党与自由党联手,在德国议会选举中获胜。此前赫尔穆特担任经济部长已有两年,我俩已经是老熟人了。欧洲和美国都经历了美元贬值和各国货币波动的货币震荡。
“好的,麻烦你给我接总理阁下。”嘀嗒一声,我听到了赫尔穆特低沉而清晰的嗓音。我们两个早就习惯了只用英语交谈,这样直接快捷。 “瓦莱里,祝贺你出任新职务。我在电视上观看了就职仪式。风格很简洁,值得赞赏。步行去凯旋门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在场观礼的大批群众都在为你鼓掌。”
“赫尔穆特,那算不上大批群众,不过人倒也还不少。何况媒体并没有事先把(步行去凯旋门的)消息传出去。不好意思,其实应该我主动给你打电话的,但我想等回到爱丽舍宫再打。结果耽搁的时间比我预期的要长。我很乐意去波恩拜访你!”
“瓦莱里,是我该登门拜访你。你可是大总统,我不过是个总理而已……” “这有什么区别!” 赫尔穆特在电话那端笑了,随后正色道: “区别还是有的。我可以下周前去拜访,比如说周二,我们可以一起进工作晚餐。”
“好的,就我们两个人。必须推进欧洲的事情了!我们俩现在可是把握着一个大好的机会呀!”
一阵沉默,随后赫尔穆特说:
“对,确实是一个伟大的机遇!我也觉得这才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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