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在一次采访中,你说《质数的孤独》是一本“去语境”的小说。但是在《人体》中,语境被强化了。然而你在其中并没有花多少笔墨直接描写战争,原因是什么?你怎么看待这部小说中语境和你想表达的情感之间的关系? G:《人体》的语境是非常清晰的,而且非常具有象征性。小说在整体上是在讲一个象征性的故事。我试图把它写得尽可能具体,写成一个一看就是发生在阿富汗战争中的故事,让这个故事无法发生在越南战争之中。但是最使我感兴趣的是,战争对个体来说象征着突兀而不可逆转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