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婚后仍和家人住在一起,有天他妈妈晒衣服时用的小板凳坏了,老朱直觉地摸出钉锤来修,正好老婆回家,看见老婆瞪大的两眼,老朱心里明白,要睡沙发了。第二天,老朱叫弟弟去买张现成的板凳,旧的就扔了吧。没想到老弟真跑去大卖场,弄了张要自己组装的小椅子回来。按理来说,这种椅子不需要钉子,把几个管子套在一起就成了。坏就坏在即使套在一起,有时也不好套,他老弟恪遵老哥的明训:不能用钉锤!便把椅子在地上敲,试图让管子套进该有的位置上。好死不死,老婆又推门进来,她也没多说,只不过一张脸快拉到地板。晚上老婆是这么对老朱说的:“我早就知道你们家对我有成见。” 各位懂我的猫狗类理论的意思了吧。小乖听完我的理论,他歪着脑袋想了起码有四天三夜才说:“嗯,有点意思。可是女人会不会想是我们男人笨,连她们的基本心理结构也不懂,反而怪她们呢?” 我说:“小乖,你有救了。对,这就是我的意思,她们从来也搞不懂我们男人为什么做那些蠢事。你说,这不是猫类和狗类吗?怎么能硬凑合在一起变成猫狗类呢?” 以上,纯属本人小小的心得和发现,和本人的人格、神经或本人的老婆毫无关系,敬请各界指正。
她们擅长搞死男人
女人很聪明,她们有各种方法来公开自己和男朋友间的关系。我有个朋友,A先生吧,某天他进办公室,见所有同事都用暧昧的眼神看他,我还开他玩笑说:分我一盆花,可怜可怜没人要的我呗。 原来A的桌上摆着两盆花,那天是他的生日,花上都附了卡片,其中一张的署名者我不认识,另一个则知道,是同大楼另一间办公室的某个女孩,她写着: “邦,生日快乐。安。”多简单,才六个字,我们却收到很明确的消息,叫他“邦”,自然很亲密,否则怎么从没人叫我“立”。她呢,是“安”,我们一猜就明白是谁啦。 这下子其他女同事对“邦”很不谅解,甚至有人私下对他说:“安”那么好,你还脚踏两条船。就这样“安”马上被视为他“名正言顺”的女友,另一盆花则在下午被诸多女同事给分尸掉了。 B先生的事情则有点被设计的感觉。这次不是男的生日,而是女的生日。B属于神经粗大、麻木不仁的家伙,竟然搞不清女友的生日。总之女友打电话约B去她家吃饭,这下B可乐了,觉得这晚他有艳福,又刮胡子又喷古龙水的。我好心劝他,第一次去女友家,得带点礼物,他还嫌我烦。 兴冲冲的B准时抵达女孩住处,电铃一按,不得了,只见一群男女对着他喊:“神秘男友来啰。” 中国人的社会一向爱传八卦,不出三天,可能全世界都晓得B已被订货,至少他办公室的一个女同事在第二天就把一杯茶倒在他头上,据说这和他如今秃头有相当的关系。愤怒的茶叶,有燃烧毛囊的效果。 我也碰到过,多年前刚认识一个女孩,她的个性很独立也好强,开辆敞篷车到处超速收罚单。第二个星期有天下大雨,快下班时她来电话说过来接我。试想,凡是男人都必然懒,凡是男人也必然爱在雨天坐顺风车。我等呀等,等了半个小时,手机没响,倒是大楼的管理员打分机上来: “张先生,你女朋友在楼下等你好久啰。” 赶紧冲下去,来不及了,一干大楼内认或不认识的男女都忙着打量车子和车前露出两截腿也不怕感冒的她。我正要钻进车迅速消失时,听到熟悉的女人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张国立,你什么时候交了个这么辣的女朋友,也不介绍一下?” 我和那个女孩交往不到三个月,明明是她甩掉我,可是到如今我都背负下流无耻的骂名。哎,当男人,有时有苦难言。 当然,更更厉害的女人有直捣黄龙的狠招。小时候有个算青梅竹马的小女朋友,可小学毕业以后就没再联络。大三那年,有天回家见厨房内竟有某个女孩和我妈做饭兼聊天。是她。隔几天,上午最后一堂课还没下课,她出现在教室窗外,手上提个饭盒,这下子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说顺道替我妈送个盒饭来。不对,那盒饭根本不是我家的,是她在路上买的。我问她到底想干什么,为何没事跑来陷害我?她是这么说的: “我和男朋友刚分手,闲得无聊,恰好经过你们家,没想到你们还住在那里,就找张妈妈聊聊天,看看你这个老朋友而已。” 这是我在大学期间总被外语学院女同学指来指去的原因。那天她不仅送盒饭来,还拉着我坐在学院外的草地上一起吃。 我的意思是说,女人要毁掉男人的贞节,比打嗝还容易,但非必要请不要轻易使出非要男人承认你们身份的招数,有时反而会把男人吓跑。 说真的,我有点想念那匹“竹马”,她是我第二个女朋友,吃完盒饭后我们交往了三年,不知如今她在何方。手段如何有时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若非她牺牲我的贞节,我又怎会有事没事想起那三年还觉得挺暖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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