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剧《蝙蝠》——最通俗易懂且没有多余音符

作为第三届北京国际戏剧演出季的惟一一台歌剧——施特劳斯著名轻歌剧《蝙蝠》即将于4月22日至23日在人民大会堂隆重亮相,对于这部歌剧,观众欣赏它可能没有像《茶花女》熟悉,但它可以说是最通俗易懂的歌剧。充满喜剧效果而且好听好看的《蝙蝠》正如著名音乐评论家彼得·加蒙所说:“《蝙蝠》没有一个音符是多余的”。

每个歌唱家都盼着唱《蝙蝠》  轻歌剧或者喜歌剧诞生于19世纪下半叶的欧洲,一般认为第一个纯粹意义上的轻歌剧作曲家是德裔法国人奥芬巴赫,他创作的《天堂与地狱》、《美丽的海伦》等轻歌剧当时风靡法国、德国和奥地利。正是在他的怂恿下,年过半百的约翰·施特劳斯才决定涉足轻歌剧领域,而且出手不凡,一口气写下包括《蝙蝠》、《吉普赛男爵》等杰作在内的16部轻歌剧。其实施特劳斯也未能改变“轻歌剧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观念与现状,但是他的《蝙蝠》却是一个例外,公演不久便赢得进大歌剧院上演的殊荣。这部歌剧问世不久,便因其健康的剧情、脱俗的喜剧效果、精练的故事结构和异常优美动人的音乐而获得压倒性的喝彩。不仅在维也纳受到广泛欢迎,而且迅速传播到欧洲其他国家,甚至很快漂洋过海在美国上演。

  进入20世纪以后,《蝙蝠》已经成为世界各大歌剧院的保留剧目,最为奇特的是,几乎所有的歌唱家都盼望着能在有生之年参加一次《蝙蝠》的演出,哪怕是只有几句台词的小角色。自20世纪中叶以后诞生的数十个录音版本中,每一个都是群星闪耀,阵容鼎盛。各种风格的歌唱家会聚一堂,这里有意大利美声歌手、假声男高音歌手和很夸张的花腔女高音。这种奇特的现象我认为可以称之为“《蝙蝠》现象”。

《蝙蝠》没有一个音符是多余的  可以说,《蝙蝠》是约翰·施特劳斯的舞曲音乐的集大成者,这里有圆舞曲、波尔卡、进行曲、恰尔达什等,音乐旋律还带有俄罗斯和法国情调。因为有从曲调到节奏都精彩万分的音乐相伴始终,所以无论是看演出还是听录音,都一直热闹紧张、妙趣横生,绝无冷场之处。正如著名音乐评论家彼得·加蒙所说,“在《蝙蝠》才智洋溢的总谱中,没有一个音符是多余的。”《蝙蝠》的序曲绝对是音乐史上最著名的序曲之一,无论结构还是主题变化,都可以说是精巧到了极致,如果观看或者聆听全剧,你会更加对这个高度浓缩剧情的序曲赞不绝口。

  施特劳斯的天才还表现在他对他所处时代音乐思潮的嘲弄与反讽,具体表现在他对一个“倒霉蛋”阿尔弗雷德的塑造上。这个角色是一位男高音歌手,他在剧中东一句西一句地唱着威尔第和瓦格纳歌剧中的片断,既惟妙惟肖又非常搞笑。往往在这个时候,台下观众都会发出会心微笑。有的演出版本根据这个思路走得更远,几乎到了想嘲弄什么就嘲弄什么的地步。在奥尔洛夫斯基亲王家的舞会是发生在歌剧舞台上最盛大热闹的狂欢场面,每个演出版本都在这方面比制作、比场面,因为音乐为此提供了无限的可能。观众看演出时,可以说是非常过瘾但又意犹未尽。

《蝙蝠》是最通俗易懂的歌剧  《蝙蝠》不仅是轻歌剧中的极品,也是所有歌剧剧目中的经典,更是世界各大剧院的保留剧目。但由于接受和传播方面的原因,我国的歌剧舞台长期被威尔第、普契尼、莫扎特和罗西尼的几个经典剧目占据。其实,从通俗易懂及经典性两个方面考虑,约翰·施特劳斯的《蝙蝠》都应该更早些与中国观众见面。特别是我们已经现场转播了将近20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约翰·施特劳斯家族的音乐家喻户晓,日益深入人心。可以说,中国人在接受《蝙蝠》方面没有任何隔阂与障碍,它完全可以像劳埃德·韦伯的音乐剧《剧院魅影》和《猫》那样拥有极为众多的观众群,长演不衰,值得一看再看。在维也纳和其他奥地利的重要城市,《蝙蝠》都是新年固定的上演剧目,它不仅给观众带来开怀大笑和闲适活泼的好心情,也传达了对日常生活最美好最健康的享受态度。

  虽然我们第一次在国内欣赏《蝙蝠》,俄罗斯圣彼得堡穆索尔斯基模范剧院也是大有来历的。首先它在沙皇时代是一个皇家宫廷剧院,专门以上演轻歌剧或者喜歌剧为主,约翰·施特劳斯曾经在这里亲自指挥过《蝙蝠》的演出。另外,这部歌剧因为有着浓重的俄罗斯风格,所以由俄罗斯的歌剧院演出也算比较正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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