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论家陆建德谈小说《甜牙》:英语世界是有间谍文化的

    徐则臣:好的小说“既要有大的背景,又要有人的幽微内心”

    此外,徐则臣也谈到了麦克尤恩在本书中对宏大背景和人物之间关系的处理。他认为,在写作谍战、文化冷战这类题材时,中国作家可能“会希望它有一个非常宏大的历史,但(这样)反而会把人忽略掉”。“我们很多的所谓的史诗、所谓的宏大叙事,其实完全是以压抑个体、压抑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代价的。”

    他说:“假如把它比喻成一个舞台,我们的舞台背景非常辽阔、非常宏大,背景成为了小说的主体。人变成了非常小的被整个背景压抑下的那么一个个人,像牵线木偶一样;甚至有时候只关注到了背景,而人被忘记了。所以我们看到的故事的走向、故事的轨迹可能是一个宏大背景的故事,反而人的内心中非常曲折、微妙的东西,我们是看不见的。”

    徐则臣说:“我们整天说文学就是人学,其实小说最珍贵的东西肯定是人内心的那样一种波动,人的内心的困惑、幽暗等等那些东西。那个东西呈现出来了,这个小说留下来的时间可能更长,否则会变成社会学的著作。”

    在徐则臣眼中,好的小说“既要有大的背景,又要有人的幽微内心”。“(好的小说)是把大背景和人的幽微内心结合起来,是看人的起伏。一个大历史或者文学里面的历史,它如果产生价值,或者说有审美价值,它一定是通过人物内心那种非常微妙的、非常细微的、非常日常的东西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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