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记》、《悲惨世界》,让他看到了革命中失去理性的人们是如何的仇恨和嗜血,“虽然它们跟我的处境没有半毛钱关系,但却让我知道革命可以疯狂到什么样的地步,与之相比,我的那点儿遭遇又算得了什么呢!”
对王蒙来说,文学是一种陪伴与洗礼,让他面对风暴不再恐惧,“文学是对发疯的最大抵抗,让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坚强地面对。”
如今,虽已年过80岁,但王蒙依然笔耕不辍。作家萧军在“文革”后曾说,写作跟娶媳妇一样,是年轻人的事儿。王蒙却说,他正在体会80岁以后写小说的乐趣。
王蒙在去年推出的长篇小说《闷与狂》里写道:“你可晓得,明年我将衰老?”今年,耄耋老人王蒙的创作力却依然旺盛。他的短篇小说新作《仉仉》《我愿乘风登上蓝色的月亮》和中篇小说新作《奇葩奇葩处处哀》3篇新作同步在京沪三本文学刊物发表。
“文学陪伴了我一生,到了耄耋之年,我还冒了这仨泡儿。”王蒙说,人生百年,两眼一闭,万物皆休,如果留下了文学,一切就不会随风飘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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