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父亲还活着,我一定会感谢他为我承担了多塞特中学的学费。我知道他从来也没有信任过那个地方,正因如此即便他不领我的情我也照样会坚持要感谢他的。我或许甚至会这么告诉他——这么说不过有一点点夸张而已——那里是一所好学校,而且至今对我有重要的意义。那里见证了我那糟糕透顶的青春期,很少有几个学校能够做到这点,那里也教会了我赖以谋生的手段。通过《多塞特纪事报》的工作,虽然我犯了许多从来没人注意到的印刷错误,但我毕竟学会了写作。难道那不能算是一个幸运的学徒经历吗?除此之外,那所学校就没有进一步的优点了吗?我在那里的中学时光就没有进一步的优点了吗?或者说,我自己就没有进一步的优点了吗? |